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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有的人都跟我说,这孩子没希望了,你放弃吧!但这是我的儿子,我永远都有信心。”夏大姐说这话时,几次哽咽。她的儿子小飞,当时就趴在一旁的窗台上看着院子里,母亲的伤心,他感受不到,因为他是一名孤独症儿童。同时,他也是母亲的一块宝,为了他,母亲几乎付出了一切。

    春暖花开,很多孩子出去踏青 郊游,游山玩水,却还有一群和小飞一样的孤独症孩子困在室内,闻不到花香,听不见鸟鸣。日前,合肥市春芽残疾人互助协会的一位家长写来了一封信:“希望社会能伸出援手,帮他们融入社会,享受自然,感受生活。”

    儿子两岁后查出孤独症

    夏大姐在周岁时因发烧患上小儿麻痹症,乐观坚强的她努力学习,掌握丰富的电脑知识,在老家淮南有稳定的工作。儿子小飞两周岁后,家人发现孩子有点不对了:不会说话,不会走路。看了很多医生后,才知道有“孤独症”这个词。至今小飞已13岁了,目光还不与人对视。

    “天天教他,教了无数次,都已经绝望了,有一天他忽然喊出了‘妈妈’。”第一次从儿子嘴里听到了“妈妈”,虽然含混不清,夏大姐还是激动得泪流满面。她到处打听何处有专门的学校,但淮南没有,合肥也没有。听说合肥有个残疾人互助协会,能接收孤独症儿童,夏大姐辞去了工作,来到合肥,在东流路租了一间民房,靠丈夫在工地挣钱维持生活,经济极其困难。

    互助协会了解情况后,免了小飞的费用,夏大姐于是成了互助协会的义工。为省公交车费,夏大姐买了一辆残疾人三轮车。“我不放弃任何时间,只要有空,就陪他说话,即使大多时候他都没反应,但我相信有一天他会说出话来的。”

    天天陪着他心里受煎熬

    在合肥市春芽残疾人互助协会,像夏大姐这样的家庭有近30个,每天有十几个家长会带孩子过来学习交流,十几个小孩在一间套房里,却从不一起玩耍嬉戏,都是自己独自玩。

    “家里有个孤独症的孩子,心都操碎了,做父母的都快崩溃了。”王大姐辞职多年,陪着今年已8岁的孩子,寸步不离。“不能离开,必须时刻看着他。”有些孤独症儿童有多动症状,王大姐家的孩子就是这样,一刻也停不下来,母亲的手也被他抓得伤痕累累,“我说疼,他也重复着‘疼’,但还会抓,他以为我是在和他玩。”防止他去推搡别人,王大姐得一直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他经常半夜醒来,我只能陪着他。”王大姐告诉记者,天天对着精力旺盛的孩子,身体疲惫不必说,关键是心里在受煎熬,“看到别人的孩子能高高兴兴地上学,我就难受,为什么我的孩子不能去读书?”

  永不说放弃盼有人帮扶

    “哪怕教了多年,教了万遍,他才会说一个词语,我都有信心。”陈女士天天晚上对孩子唱儿歌,几年后,儿子忽然唱出了《两只老虎》,“我相信他能懂,只要我能重复地教,他就能学会。关键是与他的交流。”

    夏大姐告诉记者,孩子爱出门玩,逛公园,也经常说“出去玩”,但她希望有一天,能有一个帮扶家庭,能有个陌生的人带着孩子出门玩,“整天对着熟悉的家长,没新鲜感,对他没刺激作用。”(汪漪、郑慧)

  新闻附件:

    孤独症又叫自闭症,是一种会伴随终生的先天性发育障碍疾病。自1982年,我国诊断出第一例病案以来,一直没有得到社会广泛的认知。患有孤独症的孩子无法享受正常孩子的健康和快乐。虽然从孤独症的患病比例来看要远远低于脑瘫、智力障碍等被人们熟知的其他残疾,但孤独症患者成人后给社会和家庭带来的压力却比后者要大许多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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